这次寂静无声。
为了防止开门声惊醒怀絮,宋莺时在关门时留了心机,只是虚虚合上。
就算这样,她进来时,床上的怀絮还像察觉到了什么似的,动了一动。
宋莺时立刻停在原地。
看啊,之前那么大动静都叫不醒装睡的人,现在真睡了,怕是一只猫溜进来都察觉得到。
怀絮在睡梦中被惊扰,眉头轻蹙,清冷面容中便带上疏远的轻愁意味,两种极端化的情态融合出难以描绘的美感。
待她眉渐渐舒展,那种冷感的脆弱方稍纵即逝。
宋莺时看了会儿,职业病地琢磨了下,最后只能感叹一句千人千面,怀絮的气质情态是再多表演技巧都模仿不来的。
已经进到房间,宋莺时也不挑,怕吵到怀絮干脆直接盘腿坐下,靠着床假寐。
五月的温度刚好入睡,怀絮睡醒,一时不记得其他事,又躺了会儿才坐起身。
视线落到窗帘上时,她想起睡前的事,视线快速划过房间。
宋莺时呢走了
怀絮狐疑地下床。
刚掀开被子,宋莺时的脑袋从床边悠悠升起,她双手扒着床檐,脑袋向上一枕,带着睡意的声音懒散又软绵
“下午好啊。”
怀絮下床的动作停在一半,忘了继续。
“你在地上睡的”
宋莺时正打哈欠,闻声哀怨地看向怀絮,故作委屈道
“你不让我上床,我还能在哪睡。”
怀絮镇定自若“你不就喜欢冰清玉洁的”
“”
睡懵了、险些忘记自己人设的宋莺时磨了磨后槽牙,恶狠狠道
“可不是吗。”
怀絮坐在床上笑了。
宋莺时见不得她得意,暗哼了声
“忘记说,我还喜欢强迫纯情少女乖乖就范,你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“”
虽然言语上有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