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吃到嘴里的肉,那是绝对没有吐出去的道理的。这个观念自刘堂春始,而且在周军的身上也表现出了极好的传承性。老刘多亏不是陕西乡党,不然他非得把当年秦始皇的口头禅奉为人生座右铭“鹅滴,鹅滴,抖似鹅滴!”
“那还好。”听到需要以后继续兼顾急诊工作,孙立恩反而觉得心里舒服了一点——原本的手艺不能丢,要是自己以后全身心扑在诊断中心的工作上了,那读老刘同志的研究生还有啥用?“那布鲁恩和徐有容医生也需要这么交替么?”
“老布可能有别的安排吧?”这个问题曹严华医生也有点拿不准,毕竟会上周军也只是对孙立恩的工作做了安排。“至于徐医生,她不是要去当你们那个诊断中心治疗组的组长么?这样应该就没有时间来急诊再值班了吧?”
孙立恩点了点头。这样才说得过去——让神外的优秀主刀医生来急诊值班,这种事情实在是不太合适,如今她来主持治疗组才算是勉强说得过去。
“立恩你来了啊?”周军很恰到好处的出现在了小会议室的门口,“正好我找你有事儿,你和曹医生聊完了之后来我办公室一趟啊。”
“行了,你先去找周主任吧。”曹严华医生笑眯眯的拍了拍孙立恩的肩膀,“我估摸着你师兄找你有事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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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刘老师明年年初就能回来。”在周军的办公室里,孙立恩被自家“师兄”安排着坐了下来,在递来一杯热茶的同时,周军还一边向他传递着刘堂春的动态。“不过他回来主要还是处理学院和实验室的问题,暂时不会回医院——待上一个月还得去非洲。他复职要等到明年年底了。”
孙立恩点了点头,小心翼翼的问道,“那我入学的事情……”
“一开始的计划不变。”周军认真道,“你还是继续跟着吴院长的实验组,反正你的毕业论文基本不存在难度。就算最后写不出来,就凭陈雯的那个病例,刘老师也能保证你顺利毕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