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就是被椅子给绊倒了……罗哥,怎么了?”
原来你刚才不是愤怒的把椅子砸在地面上,而是单纯的笨手笨脚,被凳子绊倒了?啧啧,一点都不帅气。
我轻声啧了两下,然后有些发愁,就靠这种医生,难怪我这病治不好。
“这图像……模糊的厉害。”那个被称为罗哥的人嘟囔着,“感觉像是人在动一样。”
不好意思,我还不能动哦。等会出去投诉你哦!
“还真是……”孙医生忽然好像发现了什么,一阵“叮铃哐啷”的声音过后,我听到了他的声音,“钱先生,你能动了?”
我能动了?我怎么不知道?我下意识的摇了摇头。然后愣住了。
我能摇头了。
我能动了!
我愣在了原地,呆呆的不知道该有些什么反应。眼睛眨了两下,两行泪水瞬间从眼角处向下流了下来,直接落在了耳朵里。
我很没有形象的哭了起来,哭的很伤心,哭的很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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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看,我就说了,我能治好你的!”在icu里,孙立恩高兴的简直肆无忌惮。如果不是因为旁边还躺着几个生死不知的患者,我甚至怀疑他能直接当着我的面跳支舞。
我艰难的张了张嘴,发出了一声浑噩不清的声音。
孙立恩连忙把我用了十几天的屏幕又重新推了过来。然后一脸期待的等着我说话。
“我现在不过是从全瘫变成了半瘫。”眼睛能左右动弹起来的感觉就是好。至少打字快多了。“虽然我也很激动,不过这个事儿还不能算完吧?”
孙医生笑着答道,“这就说明我的诊断和治疗都没有问题,只要继续治疗下去,还会有进一步的改善。”他拿着一张影像检查的照片朝着我晃悠了一下,“你的额叶缺血灶正在缩小,周围的增生血管生长出了不少,只要继续治疗下去,还会有进一步的改善的。”
我躺在床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