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进兄弟已经找到了王教头,留在老种经略相公处助战,老种经略对洒家不薄,可惜前线用人之际,洒家却帮不上忙。”
李渔心中一动,此时的老种能打谁?
还是西夏么?
若是边关有战事,正经门可以帮帮场子,至少也能派几个弟子去历练历练。
鲁智深放下书信,说道:“唉,白跑一趟,掌教兄弟你吃了么,一起吧?”
哪有到别人地盘,说一起吃的,这不就是来混么?
李渔没好气地说道:“我们这个月斋戒,全不吃素。”
鲁智深拍手道:“我来的时候,闻到了羊肉的味道,定时门中弟子不收规矩,正好我去帮你们吃了,免得破了戒。”
“这个就不麻烦大师了。”
“李渔兄弟,你这是怎么了,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小气的人。”
李渔叹了口气,说道:“我这门中,来了一个吃干饭的和尚,怎么也赶不走。”
鲁智深脸色一变,“不会是说洒家吧?”
“不光是你,又来了一个。”
鲁智深笑道:“洒家去会会他,顺便把他赶走。”
对付一个吃干饭的,就得找另一个吃干饭的去,因为他们是竞争关系。
李渔拿出小镜子,准备看鲁智深如何驱赶首行和尚。
他现在是真相把这个和尚赶走了,因为他发现,自己摸不透他的修为。
这是很可怕的,你看不清他的修为,就意味着他很有可能比你高几个档次。
毕竟李渔身上的太平清领书,是可以很轻易地看清一个人的经脉的,更别提李渔还替他浑身疗伤了一次。
这样一个人,天天在自己的宗门里待着,时不时在自己眼前晃悠,怎么想都觉得不保险。
很快,镜子里出线鲁智深的身影,两个道童朝着首行和尚一指,然后就走了。
鲁智深走到树下,看了一眼地上的树叶,七八片被扫在一块,风一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