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上,但眼看着驸马问斩之期极近,他反倒要求个万全,在一切落定之前,其他人的身份还不能暴露。
想到此处,傅玦剑眉又拧了起来。
太快了,一切都出乎意料地快。
驸马认罪认得快,皇帝定罪定得快,像元凶和帝王都要让这场风波极快地平息下去。
皇帝想稳固朝纲尚可理解,但驸马——
傅玦抬手揉了揉眉心,他只愿自己多思了。
……
戚浔到大理寺应卯,没多时宋怀瑾从早朝归来,也告知众人旧案平反,以及三日后问斩驸马的消息,大理寺上下皆惊,周蔚忍不住惊呼,“这么大的案子,三日便要定死者之罪?”
宋怀瑾便道:“驸马的罪责难逃,陛下也是不想生变,如今西凉人还赖着不走,拖下去只会让他们看笑话,就是驸马牵累家族之罪不好断,尤其长公主,他此番至少是诛三族之罪,长公主是他妻子,按理说也是死罪无疑。”
周围都是自己人,王肃轻声道:“当年那几家也是连坐之罪,到底是皇室公主,若是换了别人,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。”
朱赟叹了口气,“没想到真的是冤案,当年三家加起来,可是死了百多口人,真是太惨了,如今就算能平反,能恢复门庭,可又有什么用?莫说人死不能复生,就算真的让他们继承了从前的爵位,陛下只怕也不会重用他们。”
他二人说的其他人也跟着唏嘘起来,宋怀瑾目光一晃看到了角落里呆站着的戚浔,便问道:“你们昨日走访,可有结果了?”
戚浔回过神来,上前道:“没问出来,时间太久了,且公主身份尊贵,也无人去她阁中久留,便也没人看到驸马是否带了凶器,此外,书画几个入公主府乃是在檀珠他们之后,也不知当年是怎么回事。”
说至此,戚浔与周蔚对视一眼,周蔚道:“不过书画她们提到了一个人,是公主在宫中的教养嬷嬷,此人年轻时落下过重疾,在建元二十年便被公主特赦归家了,此人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