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记不清那一夜发生了什么,但当我醒来,我便猜到了不妥,而赵烨私下待我毫无顾忌的低劣嘴脸,也令我百般作呕,于是我只能逃出宫去。”
“那是帝后最器重的皇子,我想要的公道求不得,我也不可能赔上整个秦氏,我对宫闱躲避不及,在那之后,甚至总出现记忆混乱之状,前一刻发生之事,后一刻我便记不清,甚至,那根本不是我能做出来的事。”
“我求过神拜过佛,也吃过药,却都收效甚微,而我更未想到,公主会钦点我做驸马,我虽恼恨赵烨,却知道公主与赵烨并不同,我以为我成了驸马,赵烨总该收敛,但我没想到,我驸马的身份,反而满足了他扭曲的恶欲。”
“无人之时,他仍无收敛,只是因公主得先帝宠爱,公主在时,他才不敢放肆,于是我与公主形影不离,我亦愿做公主的影子。在我们成婚的一年之中,公主也发现我对赵烨避之不及,她聪明,自要探问,我没法子,只好说赵烨有龙阳之好,曾对我动过心思。”
“公主怒极,要去理论,我百般劝慰,并不想我和公主的生活被打破,直到后来帝后要往瑶华行宫过上元节,我与公主同行,赵烨死性不改,竟送来先帝赏赐的建兰。”
想起那一夜,秦瞻晦暗的眼底仍有余恨,“建兰被公主瞧见,她自是大怒,我劝了一夜,但那几日她身体不适,折腾了半夜,第二日天亮才歇下,看着公主睡颜,我只觉与赵烨起争端之事,不该由她一个女子去做,应该我自己去说个明白。”
“因此,那日夜宴临近,公主梳妆打扮之时,我听小厮说赵烨派了人去送礼物,院中无人,便寻了个借口出门去见赵烨——”
“我与赵烨对峙,请他自重,当时他快要被立为储君,我警告他,若他不知悔改,先帝绝不会立一个品行如此不端的皇子做太子,后来……我只记得他毫无惧怕,仍以言辞羞辱我,我彼时大怒,再后来发生了什么,我便记不清了……”
“等我清醒过来,便见赵烨倒在血泊之中,只剩下一口气吊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