漠然反对之声。”
戚浔机灵,反应也快,见她知道自己的意思,傅玦便放了心,又道:“明叔处境艰危,我这边会想法子保住他,此事你暂莫要让江默知晓。”
戚浔连忙应下。
既是在衙门之中,二人也不好多说私话,傅玦留了片刻便回刑部,戚浔这才又回到魏文修身边帮忙。
到了下午日头西斜,出门众人才陆续归来,戚浔迎出去,便见宋怀瑾带着众人在堂中拢总消息,王肃正道:“这个徐啸,自小生下来也有些体弱多病,后来被娇生惯养的有些纨绔,但仗着国公世子身份,也无大碍,在乞巧节那天晚上,他是有人证的,但人证是与他关系极好的两个密友,不排除作假证的可能。”
宋怀瑾点头,“这二人还可以继续追查。”
谢南柯在旁道:“徐国公府倒是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事,国公爷身子不好,这大半年都在养病,淑妃生辰宴他都未去,府内人口也十分简单,和齐家吕家,也算是世交了,没什么理由谋害两位死者,乞巧节当夜,老夫人在撷芳馆歇着,不可能是凶手。”
宋怀瑾问戚浔,“王爷早间来说了什么?”
一时众人目光都落在戚浔身上,戚浔道:“也未说什么,等了片刻见大人还未回来,便先走了,不过那样子,像是查到了什么。”
宋怀瑾便道:“王爷吩咐大理寺去查徐国公府,想来他自己去查别的了,可有提过周蔚如何?”
戚浔摇头,“未曾——”
想到周蔚还在牢里,众人又都面露忧色,宋怀瑾叹了口气,“这便难了,待会子,我去安平坊走一趟,看看能不能替他找到那证人。”
宋怀瑾言毕,又与众人论起查到的徐国公府之事,得知徐国公夫人是太后娘娘的座上宾,徐国公府又与忠国公府有姻亲,不由又生出疑窦,戚浔在旁听着众人议论,目光默默扫过众人,却不见一人有何异常。
……
到了晚间,傅玦才得了宫里传来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