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自来见你,事到如今,意气用事不可取,我的身份比你们便利,若有时机,我自会在朝中斡旋。”
傅玦就事论事,仿佛懒得计较他的无礼,江默喉头发苦,因他也知道,傅玦能做到他做不到的事,就凭这一点,他再嘴硬下去,便当真落了下成,可他又无法心安理得的接受傅玦帮忙,一时心底油煎一般。
傅玦这时看向外间天色,“时辰已晚,你不好在此久留,回家去吧。”
江默神魂难定,竟然当下站了起来,可待朝外走之时,他才猛地醒过神来,一转头,见傅玦稳稳坐在主位,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,他眯眸,“我还有话与戚浔说,应该是王爷先走才对,王爷乘车马来此,引人注目,早些离开为妙。”
傅玦终于微拧了眉头,戚浔见状连忙站起身来,“那个……的确时辰不早,今日多谢王爷,我送王爷出门?”
这等同下了逐客令,傅玦眼瞳微深地看向戚浔,戚浔忙露出些讨好之意,傅玦只好站起身来,“罢了,那我就先告辞了。”
戚浔松了口气,亲自将傅玦送出门去,江默站在门口望着他们,只见二人走到院门处时,傅玦回头,意味深长的看了戚浔两眼,戚浔也不知说了什么,傅玦又远远看了他一眼,才抬步走了出去。
院门一开一合,傅玦的身影消失在了院门外,戚浔关好门,转身走到江默跟前,“兄长要说什么?”
江默眉头紧拧,“这个傅玦……”
戚浔定定地望着他,“怎么?”
江默板着脸道:“你不觉得他古怪吗?”说至此,他又沉声问:“我且问你,他可对你有过逾越之行?”
戚浔适才便想解释,此刻终于得了机会,“兄长放心,王爷不是那样的人,在此之前王爷帮过我多回,若是他有那心思,早便露出端倪了。”
戚浔虽是如此说,却也有些心虚,抱过一回可算逾越?但那也并非江默说的挟恩图报,她沉吟着,总觉的现在不是告诉江默她和傅玦生了私情的好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