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的那样?”
傅玦知道她问的是什么,“这案子卷宗我看过,三位家主皆不曾认罪,认罪皆是奴仆,而宫里曾作过证供之人,要么离宫之后下落难寻,要么在宫内便出了事,再加上我父亲并不相信当年之事,我自然信他的判断。”
戚浔只觉难得,又十分感激,仍是道:“多谢王爷。”
傅玦看着她,深长道:“如何谢?”
戚浔微怔,清亮的眼底赧然一闪而过,一时有些无错,她本是极机灵的性子,可如今当着傅玦,却似失了章法,再多灵慧也用不出,傅玦笑意分明,“以后不必要对我道谢,除非你想好了如何谢我。”
戚浔心跳微快,却又不想轻易认输,心道傅玦既然都这样说了,这样的好处,不要白不要,于是嘀咕道:“这可是王爷说的。”
傅玦“嗯”了一声,“我说的。”
戚浔惯会装乖讨巧,但如今傅玦事事纵着她,反倒令她颇不习惯,他话虽挑明,她亦明白他的心思,可二人如今念着旧案,身上又有差事,自不可能耽于私情,她知道那些年轻公子小姐们如何风花雪月,可那些放在她和傅玦身上,总不合时宜。
幸好傅玦信她族中清白,更为了他们费尽周折,他们白日同在一处办差,下值后又为着密州之事一同谋策,虽无关风月,可朝夕相对间,又有些别样温情。
傅玦宽厚包容,像个想时时护着她的兄长,偶尔的温柔逗哄,才像那暗夜之中将她揽在怀中之人,戚浔望着傅玦眉眼,只觉他待自己似乎格外克制深重。
戚浔鬼使神差地问:“我幼时可见过王爷?”
马车自御道而过,直奔城西,车窗外一片阑珊灯火,帘络起伏间,昏光透过缝隙照在戚浔眉眼,傅玦瞧着她瞳底光影忽闪,像透过她的眼瞳,看到了一张天真稚气的小娃娃脸,她眼巴巴地望着他,等着他给她糖糕吃。
傅玦笑意微顿,“怎如此问?”
戚浔轻咳一声,当着他的面说及他那心思,怪不自在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