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处境比我与兄长轻省些,若她能得偿所愿总是好的。”
傅玦仿佛能料到江默会如何反对,亦能想到,后来能允了玉娘与蔺知行继续来往,必定是戚浔费了口舌,他忍不住去抚戚浔发顶,轻声道:“你一口一个兄长,倒是十分亲近。”
戚浔说着正题,不曾料到傅玦有此言,他说的一本正经,绝听不出一丝酸意,可越是如此,反倒令戚浔觉出他有些不快,只是他并无她和江默这般瓜葛,因此十分克制。
戚浔心跳的快起来,“若不叫兄长,那该叫什么?”
傅玦收回手来,像将那股子不快压了下去,“罢了,兄长便兄长罢,也碍不得什么,他于你而言也是同患难之人,更不得折了你这份故交之谊。”
他语气无奈,又透着几分纵容,戚浔想到他在百井巷说的话,四肢百骸皆是暖意,这时,傅玦倾身握住她的手,像是安抚一般,“明叔的事,我会让脸生之人去寻他,你不必担心,你与玉娘亦少会面,免得引人注意。”
戚浔自然应了,傅玦又掀帘看向窗外夜色,见马车驶上御街,便道:“马上就要天亮了,不如近些回王府?”
戚浔连忙摇头,连手都抽出来,“那太不合规矩!”
傅玦手中一空,忍不住笑了,“好,那便依你。”顿了顿,他又道:“如今不合规矩,将来总有合规矩那日。”
戚浔一愣,还未想明白这话是何意,傅玦已靠回去,他身形端正笔直,颇为君子,话锋一转,说起今夜命案,戚浔缓缓回神,与他将今夜所得证供捋了捋,直待马车进了琉璃巷,傅玦才道:“白日我令人来接你,直去上林苑,这两日要在上林苑待命了。”
戚浔连忙应下,至家门外与傅玦告辞,傅玦掀帘看着她进院门,待院门关上,又听见她脚步声渐渐远了些,这时,傅玦忽然剑眉一皱,他想到了望月楼二楼的古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