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你,你也不会轻易信我,我明白,不过你得懂因势利导之道,瑶华之乱的案子,你比我更清楚翻案之难——”
江默眯眸,“王爷为何对我们的事如此上心?”
傅玦被打断,面上仍是波澜不惊,江默又道:“瑶华之乱的案子翻不翻,何时翻,与王爷毫无干系,王爷眼下做的事,对王爷全无好处,莫要告诉我,王爷做这么多,只是因为王爷菩萨心肠。”
傅玦不为所动,眼底更有些失望之色,“江默,我做这些,自然有我做这些的道理,而你,固执己见容易,要步步为营查明当年的案子却极难,你如今放着好的捷径不走,是因不信我,还是为了你的自尊?”
这话说的江默面色几变,傅玦不容置疑道:“你由武举入京,在驻军之中表现极好,在巡防营也十分得器重,寒门出身的年轻人之中,你已经算佼佼者,可这距离你要达到的目的,还是太远了。”
他扫了一眼戚浔,“戚浔喊你一声兄长,今夜知晓你身处险境,心急如焚,明知百井巷也危机四伏,仍要冒险去百井巷找你,你身为兄长,反倒要她为你担惊受怕,你可当得起她这一声兄长?”
江默觉得傅玦凭何来说教他,却又正好被傅玦戳中痛处,他心底羞惭不已,面上亦火辣辣的,想反驳回去,可傅玦说的话句句在理,正在他备受煎熬时,傅玦缓声道:“若我并非真心相助,戚浔是卫家小姐,你是陆家公子,足以让我邀功了。”
江默仍有最后的执念,“可为什么?”
戚浔生怕二人愈吵愈烈,听见江默此问,便觉江默已有松动,她也略带期待的看向傅玦,想看看他如何答话。
傅玦被二人一错不错的望着,面上也生出一丝凝重,可就在他即将开口之时,戚浔家的院门忽然“砰砰砰”重响起来!
砸门之声震耳,像一道惊雷,令傅玦都站起身来。
这时,门外传来喊声,“戚浔!戚浔醒醒!出事了——”
戚浔惊道:“是周蔚!应是衙门有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