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江默更是进了门便不动,戚浔关上门,看看傅玦,再看看江默,对江默道:“兄长,明叔可是你留在百井巷的仆人?”
江默摇头,“不是,他两月前才入京,宅子是他自己出面租赁,京城之中,还无人知道我与他的关系,我和他碰面也十分隐蔽。”
戚浔这才微微放心,傅玦道:“你并未赴约,拱卫司至少要等一夜,天明之后,多半会将人带入拱卫司的牢房之中关押,断日内不会要他性命。”
江默冷着脸看向傅玦,“王爷知晓我的身份,竟无半分意外?”
傅玦这时落座,一副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模样,又坦然道:“意外过了。”
他们一个站着一个坐着,颇有些剑拔弩张之意,戚浔忍不住道:“兄长,王爷知道去取信之人不是我之后,依旧派了人去城南,今夜若非——”
戚浔话还未说完,江默便面无表情的看向她,他眼底暗沉一片,压抑着怒意,又透着几分失望,看的戚浔心腔一窒,再说不出话来,她知道,江默还是在怪她。
“你怪她做什么?”
傅玦的话令江默转移了视线,江默看着他道:“我知道今夜是王爷出手相救,不过我们兄妹的事无需王爷来管,今夜的恩情我会记住,不过即便王爷不来,我也不会轻易中了拱卫司的圈套。”
傅玦凉声道:“你的确发现了不妥,不过当真不会回去?”
江默唇角紧抿,纵然不想落了下风,也给不出否定的回答,他发现周围太过冷清之时,便在隔壁长街上晃荡,可他并未找到切实的证据,他是想等后半夜再去宅中取信。
见他不语,傅玦道:“拱卫司将明叔收监之后,你又打算如何办?”
江默仍然难以回答,拱卫司衙门设在皇城之内,那里的监牢,是世上最难逃脱之地,凭他如今的身份地位,莫说帮明叔脱困,便是打探明叔的死活都十分艰难。
他面上青白交加,身形却笔挺,像一把生人勿近的寒剑,傅玦等了片刻,“即便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