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派上用场,而驯养信鸽之法皆是大同小异……
傅玦剑眉骤然一拧,他知道孙律找匠人做什么了!
想到此处,他立刻快步回了花阁,进门之时,步伐放缓,面上仍是波澜不惊之色,走到长公主身边道:“公主殿下,只怕我也得先走一步了。”
长公主秀眉倒竖,“你也有差事?”
傅玦笑,“我没有差事,不过今日是乞巧节,我晚间有邀约,天色已晚,我到时辰赴约了。”
长公主双眸一亮望着他,傅玦眼底浮着浅淡笑意,不闪不避,长公主意外的笑了一声,“好你小子,适才还义正言辞,原来早有安排,好了好了,你去吧,过些日子我倒要看看,是哪家姑娘叫你如此上心。”
傅玦并不辩驳,转身便走,见状长公主和孙菱对视一眼,长公主问:“你知道他对谁有意吗?”
孙菱摇头,“我不知道,从未听说过。”
二人眼底皆有好奇,一旁的李岑若有所思的看着傅玦离开,招手让自己的侍从过来,暗声吩咐了两句。
……
傅玦走出上林苑便道:“去大理寺。”
林巍和楚骞对视一眼,虽是不解,却立刻驾着马车往大理寺去。
傅玦在马车上坐定,眼瞳暗沉,适才他只以为戚浔是在躲着他,可有没有可能,戚浔今夜是要去等入京之信,便拿了周蔚邀约做借口呢?
他又将韩越离开那日到如今,拱卫司的动向回想一遍,越发觉得孙律这几日查证的案子,是和当年瑶华之乱有关,潘若愚的案子之后,朝中已算是风平浪静,他也从未收到京城中哪家权贵犯事的风声,那孙律一定查的是旧案。
思来想去,能让孙律如此瞒着自己,又这般看重的,除了瑶华之乱的案子别无可能。
傅玦心底担忧更甚,也幸而到大理寺不远,等马车停在大理寺门口,傅玦吩咐道:“进去问问今日周蔚何时离开的?”
林巍快步进门,不出片刻,他便小跑了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