堪设想。”
戚浔也这般想过,她心底微沉,“是,我明白,他们也会小心。”
见戚浔拢着眉头,傅玦轻声安抚:“此事要从长计议,我亦在调查当年的事,若得了消息也不会瞒你。”微微一顿,他又道:“不仅如此,我还在找陆家的后人。”
戚浔听得呼吸一紧,傅玦接着道:“当年你和陆家小姐在禹州分开,这些年来便与她们断了联络,我父亲当年追查的线索,也是断在禹州,后来只知道陆家人多半去了南方,却没个明白的落脚之处,从今年年初开始,我亦令人去南方,只是到现在也无消息,当然,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,他们若能一辈子隐姓埋名,也是好事。”
戚浔心跳得极重,“王爷若是找到了他们,会让他们回京吗?”
“最好不要回京。”傅玦回答的果断,“你经历不凡,又早早在衙门当值,熟知衙门办差的章程,亦是谨慎的性子,但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,当年的大仇,若他们忘了或看轻了,反倒是好事,可若他们一心想着报仇伸冤,便极可能误事。”
戚浔掌心溢出薄汗来,傅玦虽不知江默身份,可他却十分明白他们几个的心思,心底装着那泼天的冤屈,怎能不怨恨,怎能不想报仇,即便能伸冤,死去的人也不会复活,卫陆宁三家在这十几年来遭受的侮辱和非议,也不会得到补偿。
见她抿唇不语,傅玦不由抚了抚她发顶,“不要着急,已经等了这么多年,不可功亏一篑。”
戚浔深吸口气,对上傅玦关切的眸子,却觉得心有余力不足,傅玦一定不会想到,陆家兄妹已经在京城许久,且他都见过。
她垂眸,“我明白,多谢王爷。”
傅玦叹了口气,又叮嘱她,“若得了信,要立刻告诉我,可好?”
戚浔点点头,傅玦这才令她归家,待进了院门,戚浔呼出口气,只想密州传来的消息是好消息。
翌日一早,戚浔去衙门待值,快到午时之时,孙菱风风火火的策马而至,她进门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