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深长的话,但相比杜玉薇,杜玉萝的心思则要简单的多,却没想到她会成为备选之人。
无论如何,孙菱平安回家,也令戚浔心底落定,待马车到了义庄,便见戚淑的棺椁已经装殓好了,王府之人安排得当,还请了两位僧人做了一场小法事,等他们到了,出城的送葬时辰也差不多了,便一齐往城外去。
将棺椁送出城外六里,因墓地路远,傅玦便未让戚浔再送,本也不是至亲姐妹,到这一步,也算让戚淑有了个安魂之所,算是仁至义尽了。
二人返回城中时天色已是黑透,傅玦便径直将戚浔送回家中,至此,戚淑这件事,便彻底了了。
到了院门口,戚浔想到昨夜江默来过,心底莫名有些紧张,再想到他说的话,戚浔忍不住道:“王爷,若想要让陛下重查当年的案子,可有什么好的法子?”
傅玦掀帘朝外看了一眼,见四周民宅一片漆黑,才低声道:“除非有铁证,能证明当年的案子有假,还要有一绝好的契机,令陛下自己动了重查的念头,否则谁无端为十五年前的旧案说话,便多惹猜忌。”
戚浔也轻声道:“那份案卷,我看到过,当年瑶华宫内的人证物证多且繁杂,表面上做的滴水不漏,但在贵妃那里,却是一封密谋信令贵妃难以狡辩,如果能找到证据,证明那封密谋信有古怪,可算铁证?”
傅玦眼瞳微沉,“你知道了什么?”
戚浔斟酌着,不敢说的那般详尽,便道:“是留在京城外的人,他们或许能找到一个宫里出去的老太监,但我也无法确定,还在等消息,或许过几日便有来信了。”
傅玦立刻问:“是已经找到了?”
戚浔点头,“找到了那人老家,但是否开始接触,我还不知。”
傅玦眼瞳暗了暗,“没有十成把握,不要表明身份,当年的案子太大,连我父亲都束手无策,一个小太监更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,让他们隐藏踪迹,拱卫司这些年来东奔西走,四处皆是他们眼线,一旦被发现,后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