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“担心我心存芥蒂?”
戚浔极不自在,但背脊已经帖在车璧上,车厢就这样大,没地方让她逃跑,她点点头,平日里的镇定一去不返,此刻竟有些不敢看傅玦的眼睛。
傅玦却倾身朝她靠近了些,“那你以后还疑我要拿你去邀功吗?”
戚浔只有摇头的份,傅玦又问:“我是外人吗?”
戚浔抿唇一瞬,又摇头,傅玦离得很近,她甚至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,这令她心跳的越来越快,面颊上亦像要着火。
傅玦将戚浔的不自在看在眼底,他喉头动了动,抬手抚上她发顶,“这还差不多,总算我没有白护着你。”
他在她发顶轻揉了一下,又很快收回手坐正,戚浔只觉被他揉过的地方麻酥酥的,见他离得远了,又下意识松了口气。
难明的意味在车厢里弥漫,戚浔的机灵劲儿踪影难觅,一时找不出什么话来打破这局面,而傅玦身量笔挺,坐的有钱端正,他一时看像车门帘络,一时又看向戚浔,不知思索着什么,好似在忍耐什么,又好似遇到了焦灼的难题。
马车在衙门之外停下时,戚浔才觉的轻松了些,“王爷,到了——”
她开口提醒,又忙不迭提着箱笼下马车,下了马车,也不等傅玦,径直往衙门里去,傅玦不疾不徐的下来,看着她的背影出了一会儿神。
李廉尚未归来,宋怀瑾却还没走,见到戚浔,大理寺众人迎上来,齐声问她怎么样。
戚浔定声道:“大人,的确是我推测的那样,凶手是想抹除自己留在死者身上的指印,如今推测,凶手极有可能是个右手天生六指之人,极小的可能是右手小指断指,这样的人不多,且六指不吉,谁若是看到过他,一定会留下印象!”
宋怀瑾和周蔚几人皆是精神一振,周蔚道:“我就知道你想到了要紧之处!”
宋怀瑾也道:“我知道该如何查了,她们两个去过的那些地方,一定出现过六指或者断指之人,我们现在便去查问!先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