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,若是……若是王爷骗我,那我也只能认了。”
傅玦听得失笑,“我骗你做什么?你又有什么好让我骗的?”
戚浔垂眸,话都说到了此处,她还不如直接些,“拱卫司一直未曾放弃寻找我和陆家逃脱的后人,如果找到了我们,会不会是大功一件呢?”
她自觉理亏,越说声音越小,可傅玦还是听了个明白,他眉头高高一抬,没忍住轻嗤了一声,“你这脑袋里整日都在想些什么?”
戚浔面上一热,“我……我只是……”
傅玦很是无奈道:“到底还是未曾对我全然放下戒心,那我告诉你,我便是请功,也是拿西凉的降书请功,又怎会拿你一个小丫头去请功?”
戚浔面上火烧一般,忙抬眸解释,“这是最坏的可能,我心中既然闪过此念,便对王爷直言了,并非不相信王爷。”
她那话戳心,可此刻面上的急切也是真的,傅玦望着她神色,眼底闪过一丝微芒来,这哪里是她不信他,分明是有别人不信他,如此一想,她归家时的神情也有了解释。
傅玦虽然想到,却并不戳破,只是心底那复杂滋味又蔓延上来,有人在干扰她的意志,不许她信自己,而那人的身份……
傅玦唇角抿成一条削薄的直线,“你如此想,也是寻常,毕竟我对你而言,是无亲无故的外人。”
“不,不是的王爷……”
戚浔有些后悔将那话说出来,江默的话虽然未曾影响她的选择,可她也是战战兢兢长大的,怎不明白江默的担忧,一来二去,也会想江默的话会不会成真,她不想在傅玦面前藏着那些小心思,便一股脑的将疑问道出,看看他是怎么个回答。
可一旦试探出口,自然伤人的紧,戚浔想补救,“王爷虽与我并无亲缘,但王爷救了我多次,是恩人,王爷又待我多有照拂,又似兄长一般,怎会是外人呢?若真是外人,我便该藏的严严实实不露分毫。”
戚浔紧张的看着傅玦,傅玦喉头滚动一下,“此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