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今日没有找到死者的鞋履,还有死者颈部的创口,我也未曾想明白,凶手若是暴虐成性,也不会只留下一道外伤。”
傅玦沉吟道:“你可发现廖晚秋和这位死者的相同之处?”
戚浔没反应过来,傅玦接着道:“凶手在极短的几日之间接连作案,作案时间都是风雨交加的深夜,目标皆是年轻女子,作案手法也一模一样,我在想,他是如何选择目标。”
戚浔心头微动,立刻仔细对比,“这位死者的身份还不知,可她二人出身都不差,这位死者,或许也是商户富足人家出身,除此之外,便是年纪相仿,身量相仿,别的暂还看不出他们有何共同之处。”
廖晚秋的喜好他们已经知晓,可这位死者还不知,戚浔道:“等明日,明日查问出死者身份,或许还有新的共同点,凶手在作案手法,作案时间包括天气上都遵循一致,那选择目标也一定有其特殊之处。”
傅玦颔首,眼见马车靠近了琉璃巷,便问:“一个人可会害怕?”
戚浔自然摇头,“早便习惯了。”
傅玦欲言又止,这时,戚浔想到了另一处要紧之地,“孙律将我当做了陆家的小姐,那王爷……”
傅玦失笑,“我知道你是谁。”
戚浔眨了眨眼,傅玦道:“具体的,父亲告诉我的不多,但他查到你行踪之时,你便已经在洛州做仵作了,这中间隔了几年,但他知道,你是卫家的小姐。”
戚浔忍不住道:“那……那陆家的兄长和姐姐呢?”
“从前陆家掌兵权多年,他们的亲信皆是训练有素,逃走之后,将踪迹抹除的十分干净,父亲只知道陆家公子去了南方,至于陆家小姐,与你分开之后,也难寻下落,也是因那几年,父亲为了打仗分身乏术,渐渐地就更难寻他们的消息。”
傅玦说完,又语带安抚的道:“你放心,我也在暗地里找她们,若是有机会联络上他们,我也一样会帮他们。”
这话让戚浔安了心,可见傅玦心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