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官,多有流连青楼戏馆的,绝不算什么大罪。”
朱赟便道:“可今上不喜朝中盛行奢靡享乐之风,已经提过几回了,蔺大人又是在御史台当差,要监察百官的,自然更应当谨言慎行。”
戚浔狐疑上前,“你们说的什么事?”
见她来,周蔚雀跃道:“一件在御史台听说的趣事,御史台的蔺大人你知道吧?他担着御史中丞一职,也算年轻有为了,此番信王的案子,他上奏多回,可没想到今日早朝,他也被弹劾了,说他包养戏伶行事不端……”
“蔺大人?”戚浔觉得此人有些耳熟,“可是蔺知行?”
周蔚应是,戚浔蓦地想起此人是谁,忙问道:“那可知与他有染的戏伶是谁?”
周蔚道:“这个倒是不知。”
谢南柯道:“好像是说某个京城新进的戏楼头牌。”
戚浔一听,顿时生出不祥的预感,蔺知行此人她有所耳闻,可她记得,前次长福戏楼的案子,蔺知行便是给玉娘赠礼的其中一人,难道蔺知行被弹劾时说到的戏伶是玉娘?她有些忧心,也不知如此会否给玉娘带来麻烦。
案子的进展,从每日越来越多的公文送来便可知,数位去过禹州的按察使被捉拿下狱,再加上梁文忠供出更多人,朝野上下一片风声鹤唳,坊间亦对此案议论颇多,建章帝许是知晓再遮掩不住,从六月初十开始,忽然严令拱卫司查办此案。
此令一下,坊间一片叫好之声,亦令戚浔心底松了一口气,这日晚间,戚浔下值归家,刚走到长街口,便看到夜幕之中,张伯徘徊在自家院门之外,她心底咯噔一下,立刻朝张伯迎了过去。
幸而长街无人,戚浔低声道:“您怎么来了?”
张伯道:“小姐去铺子里看看吧,他们都在等小姐,有件事不太好,少爷想让您去看看。”
戚浔大惊,什么事这样着急,还让张伯冒险来找她,她不敢轻慢,立刻答允,二人一前一后离开了安宁坊。
等赶到永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