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落定,却不见戚淑接话,反而用一种打量的目光看着她的脸颊,戚浔摸了摸脸,“怎么了?我脸上有什么?”
戚淑唇角微动,像要说什么,却又端起了茶盏,而后才道:“你要知道利用你的姿色,别整天傻头傻脑的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
见戚浔应下,戚淑这才不多说了,用了几块糕点,又回忆起了幼时在蕲州之事,戚浔几日前正打探了许多蕲州风俗,一来一去,倒也能应对,但说到戚府之事,她便只能含糊敷衍。
戚淑道:“那时候我们锦衣玉食,谁能想到,后来会生出那样的变故?我还记得那时候过端午,我们府上会朝外派发许多糖粽,蕲州城里,谁不说我们戚家有福德?我还记得三姨娘,端午时候最爱做核桃酥,可比这个好吃多了。”
上个月才过了端午,戚淑有感而发也算寻常,戚浔附和道:“那时候的日子真好,不过太久远我都记不清了,就记得我们逢年过节我们一大家子人很是和乐。”
戚淑听得无奈,“你娘亲拿手的点心你都记不得了?”
戚浔心底一紧,忙道:“怎会记不得,到如今我也正喜欢吃呢。”
直说到太阳要落下天际,戚淑似乎不敢在外久留,便说要告辞,临走之前,又在打量戚浔,戚浔被她看的心底发毛,只觉自己似乎漏掉了什么,可戚淑未多言,便只以为戚淑还在想让她利用美色之事。
分别之后,戚浔便在回忆戚淑所言,戚家三姨娘便是真戚浔的生母,拿手的是核桃酥,戚家还喜好派发糖粽,在蕲州颇有善名,她一一记下。
禹州盐务案一旦要三法司会审,便与戚浔关系不大,这日谢南柯和周蔚跟着宋怀瑾去御史台办差,回来之后没多久,便与相熟的几个在班房议论纷纷。
戚浔不知几人议论什么,走近了才听见周蔚道:“他弹劾别人,却没想到自己也被人弹劾,不过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,只是这几日要收敛些了。”
王肃道:“朝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