铆足了劲头去争夺这名额,王爷说,如果将盐引改成别的,收拢盐政的权力,放更多盐商入场,或许能有改善,可到底最终是个什么制度,朝中还在商议,目前来看,大部分人是反对的。”
谢南柯道:“王爷倒是有魄力,不知此番能不能成。”
宋怀瑾最了解朝堂风向,他沉声道:“等着吧,等半个月结果便出来了。”
这一等,果然等了数日,案子暂了,期间戚浔帮着京畿衙门验了两具浮尸,便再无别的差事,而她开始往京城中蕲州菜馆和倒卖蕲州特产之地去,期间十分担忧戚淑找上门来,可连着七八日,都未与戚淑照面。
戚浔自然松了口气,眼看着时节入六月,却再未见傅玦出现在大理寺中,而坊间流传着禹州盐务上的贪腐,亦流传着议和颇为不顺,再加上盐引制之争,可想而知傅玦必定忙碌无比,期间倒是遇到林巍来大理寺走动。
这日午后,林巍来大理寺送潘若愚的证供,如今不打算定案,这证供送来,也只是让宋怀瑾确认一番,本可不必,可傅玦行事周全,宋怀瑾自然颇为配合。
待公事办完了,林巍便招手让戚浔走近些,上下打量一番,问她,“戚仵作这几日可好?”
林巍待她关切,戚浔自然好生答话,林巍又问:“听说忠国公府这几日闹得不可开交,你可曾见过你那姐姐?”
“倒是不曾,怎么?国公府还要让郡主嫁去西凉吗?”
林巍叹气,“这也不只是国公府自己的意思,还有宫里的意思呢,颇为复杂,西凉人也是非要找不痛快,我们王爷为这些事也很是烦扰。”
戚浔差点就想问傅玦这几日在作甚,可想到他无非是为着差事,便忍了住,林巍这时殷切的道:“戚姑娘没什么想问的?”
戚浔略一沉吟,“那西凉二皇子可曾找过潘若愚的麻烦?”
林巍摇头,“潘若愚还在牢里,那李岑再狂妄,也不可能闯我们大周的衙司重地,别的呢?还想知道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