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浔忙看向宋怀瑾,宋怀瑾耸了耸肩表示不解,戚浔只好跟上去,到了门口,便听傅玦吩咐林巍,“去将孙律请来。”
林巍和她擦肩而过,戚浔进门问:“王爷有何吩咐?”
傅玦肃着容色道:“孙指挥使说,国公府那位淑儿姑娘,是你姐姐?”
戚浔一惊,可想到此事也无隐瞒的可能,只好坦然应是,“不错,我们分开数年,没想到会这样碰上。”
见戚浔神情自若,傅玦眉眼也松快了些,“你对她可了解?”
戚浔不由有些紧张,“幼时还有些记忆,不过这些年她如何,卑职便不知了。”
傅玦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随口问:“当年你们如何分开的?”
戚浔摸不准傅玦的意思,“在蕲州,我在押送的路上病了,到了蕲州,大雪封山,不得已逗留数日,我当时病的严重,到了启程之时,她们便先走了。”
“她们?”
“是,卑职有两个姐姐,一个弟弟,不过据二姐说,大姐和弟弟后来都病故了。”
傅玦看向她,“她们抛下了你?”
“也……也不能这样说,卑职当时重病,需要人照料,若是跟着她们,便会成为拖累。”
“你二姐可与你说过这些年的经历?”
“她入了教坊司,孙指挥使是在南边教坊里找到她的。”
傅玦抿了一口茶,此时道:“当年能狠心抛下你,可见你们姐妹感情并不好,当时你虽病重,可她们多半也并未争取带着你。”
见戚浔默不作声,傅玦便知自己猜对了,“她是寡情之人,这些年来沦落风尘,多半饱受磋磨,她虽是你姐姐,不过我不建议你与她深交。”
戚浔微讶的看着傅玦,傅玦放下茶盏,“家变之前的事,你还记得清吗?”
戚浔不是记不清,她是根本无从知晓,“记得很少了,卑职当年一场大病之后,记性就变得不太好……”
“也不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