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这般闹法是没用的。”
傅玦也道:“他们选错了路。”
戚浔不由望着他,“那还有别的路可选吗?”
傅玦望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瞳,像见底的清潭,对他全无遮掩,他喉头滚动一下,“拱卫司如要定案,那他们的确没有别的路可选,但错的,就是错的。”
戚浔眼底晦暗一瞬,心神不定的垂了眸,这时,外间有人快步而入,傅玦朝外看去,竟是李廉和江默归来,二人神色肃重,不像得了好消息的样子。
待见了礼,李廉道:“王爷,大人,我们找了城中东南西北十多家铁匠铺子,这些铺子,大都能制作丹炉似的器具,最近三个月之内,他们定做的丹炉,一半流入了京城贵族家中,这些人家有人修道,乃是炼丹所用,另一半,则流入了城内城外的道观之中,我们查了,都是正经存在的道观。”
“道观。”傅玦心头微动,“可有城内的道观?”
李廉应声,“有三家,青阳观、三清观、万年观,都在城中,都还算有些香火,这些道观之中的道士以炼丹为修行,并且都不是第一次定制丹炉,卑职已经派人去这三处道观探问过,丹炉的确是他们要的,并非有人假冒名目。”
如此一番解释,傅玦心底疑窦小了些,可如果丹炉上也未找到凶手的踪迹,那凶手是如何炼制出剧毒的?
覃文州疑惑道:“难道说他们还有别的渠道?”
江默道:“我们问过了,一般的铁匠铸不出丹炉这样的器物,除非他们从何处借用了丹炉。”
线索似乎又停滞不前了,傅玦往城南的夜空看了一眼,总觉得凶手不至于如此不露踪迹,没多时,衙门前又响起数道马蹄声,宋怀瑾带着大理寺众人风风火火回来了。
他大步进后院,郁闷的道:“王爷,城南有人看到了给小乞丐送信的人,他一路跟着那人去了城南白鹿书院方向,可他没经验,好像被那人发现了,而后将他甩脱了,下官刚才找到他的时候,他正要来衙门报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