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潘若愚的信了,他们去禹州之后,起初潘若愚还写信来,后来渐渐联系少了,此番禹州的案子,他们也从老友那里知道了一些消息,可京中认识潘霄汉和潘若愚的,都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戚浔心道这案子不知还有多少隐情,只是孙律不愿说,“那岂不是还是没有方向?”
周蔚叹气,“可不是,你说这潘若愚也是读书人,怎么就非要用这样的法子恐吓衙门呢?此处还是天子脚下,他一点都不害怕吗?”
宋怀瑾叹了口气,往四周一看,低声道:“我看这潘家多少有点冤屈,若是你父母亲,哥哥姐姐,全都含冤入狱,你会如何?”
“自然是上京城敲鼓鸣冤,状告拱卫司——”
这话说出来,周蔚自己都不信,很快气势全无,“好吧,这法子不可行,拱卫司是陛下直掌,哪个衙门也不敢受理状告他们的案子。”
宋怀瑾摊手,“这不结了,就是因为潘若愚读过书,知道朝堂之事,所以一开始便知道寻常的法子救不了家人,因此才铤而走险。”
周蔚叹气,“可当他下毒的那一刻,他也是罪人了。”
宋怀瑾唏嘘道:“是啊,若真是他,那他如今已经是杀人犯了,他本来已经逃了,若是稍微没点气性的,去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过自己的日子,这一辈子,或许也就那般过去了。”
“少卿大人这样说,那此人倒还算有气性。”
衙门门口忽然响起一道说话声,三人转身去看,却是江默到了,他显然听到了宋怀瑾的话,大步朝三人走来。
宋怀瑾接着道:“气性是有了,可这法子至平民百姓不顾,不是什么好法子。”
江默颔首,“的确伤了无辜。”
周蔚闻言摸着下巴道:“他眼下的行径,便是蚍蜉撼大树,可能实在找不到法子了,只好对寻常百姓下手,他投毒在水井之中,饮水之人少量食用之后,中毒不深,还有时间救治,而中毒人也多,如此一来,他想要的城中恐慌便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