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错。”傅玦语声沉重起来,“因此姑娘家若是少依靠,便更要知道保护自己,绝不可轻易托付与人。”
戚浔深以为然,“王爷说的是。”
见戚浔应的极快,傅玦继续道:“所谓日久见人心,要看清一个人,最笨拙也是最稳妥的法子,便是不能操之过急。”
“王爷说的是。”
傅玦心口一梗,“你可听懂了?”
戚浔呆了,“听懂了呀,日久见人心,卑职觉得王爷说得对。”
傅玦觉得戚浔根本没将他的话听进去,看着她茫然无知的眼神,傅玦便觉任重道远,于是他正色道:“那你往后挑选良人该当如何?”
戚浔眼瞳一瞪,万万没想到傅玦竟说至此处,她既觉意外,心底又隐秘的生出些不自在来,目光越发奇怪,“王爷……怎还管起这些来了?”
傅玦背脊笔挺,神色端肃,“我到底比你年长几岁,也比你见得多,说这些给你,皆是为你好,你无亲无故,我不管你,难道你们宋大人会管你?”
戚浔只觉这话似曾相识,仔细一回忆,正与江默前夜所言有几分相似,她愣愣看着傅玦,心道傅玦真将她当做妹妹看待不成?
戚浔心底微暖,“多谢王爷,卑职知道您的意思,您放一万个心,卑职不会轻信与人的。”
傅玦沉声道:“你最好不会。”
马车到了安宁坊,傅玦也不多留,待他离开,戚浔望着他的马车若有所思,傅玦对她是真的关切,不过是看到孙律身边留人却又不给名分,便想到了她身上生怕她吃亏,便是真兄长,也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。
戚浔转身回院,忽而想,孙律既然无心女色,为何身边会有好几位不给名分的姑娘呢?
……
第二日一早,戚浔便至刑部衙门应卯,刚进衙门大门,便碰上宋怀瑾和周蔚,见她来,三人凑在一处说话。
宋怀瑾道:“白鹿书院查到了两位夫子和一位潘若愚的同窗,他们都说已经一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