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拱卫司的案子,自然是十分绝密的,卑职不敢胡乱问。”
“也不算绝密。”
傅玦语调冷冰冰的,却是愿意告诉她这些,戚浔坐直身子,等着他说下去。
“十多年前有一场瑶华之乱,你当听说过,这犯事的几家小辈之中,有一家的后人还活着,拱卫司如今要在南边追查他们下落。”
戚浔差点倒吸一口凉气,她攥着袖口,无比庆幸傅玦闭着眼睛,又试着问:“卑职的确听说过,不是……不是说当年逃走了两家的后人吗?”
“拱卫司在南边找到了一处养济院,发现其中一人已经死在了当年受灾的流民之中,另外一人倒是逃了。”
戚浔心跳如鼓,她明白了,拱卫司将当年病死的戚家女儿当做了她,以为她死了!她紧张的不敢放肆呼吸,心底却又生出庆幸,若拱卫司以为她死了,必定不会再继续追查卫家小姐的下落,只是,他们难道查到了陆家人的线索?
戚浔探究的打量傅玦,这些事,必定是孙律告知他的,可他却说给自己听……
她仔细回忆二人的对话,发觉起头的是她,问到拱卫司南下查案的也是她,这必定不会是傅玦的试探,而傅玦能将此事说给她听,恐怕是并不将此事当做多绝密之事。
瑶华之乱过去十五年,而谁也不会想到陆家和卫家的后人回了京城,还在衙司任职,更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当差,正因如此,傅玦才无顾虑。
戚浔大着胆子问道:“那拱卫司找到那逃走之人的行踪了吗?卑职听闻拱卫司的眼线无孔不入,只要他们想找,便没有找不到的吧。”
傅玦就在此时睁开了眼睛,他一双凤眸冷静锐利,并无半分困乏,此刻如剑一般看进戚浔瞳底,吓得她背脊一寒。
“拱卫司南下寻人无果,猜测他们是否逃回了京城。”傅玦面如平湖,语气也波澜不惊的,“就像这个潘家的幼子一样,他们会否逃回京城伺机报仇?”
傅玦的眼神好似能剖开人心,而他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