咐不成?”
林巍摇头,“那倒没有。”
戚浔便道:“那我没什么要问的了,你快回王爷身边,别耽误差事。”
林巍无法,只好告辞,戚浔目送他离开,只觉得今日的林巍古怪的很。
这日黄昏时分,傅玦才从宫中出来,待回府,头一件事便是问送药之事,林巍道:“送到了,交到了姑娘手上,您尽管放心便是。”
傅玦一边褪下外袍一边道:“她可问了?”
虽未明说问什么,可林巍明白,他闷闷道:“没问您……”
傅玦挂袍子的手一顿,林巍忙道:“不过她问了案子,问刘元是否招了,想来是知道您在忙案子的事。”
好一个问案子,不愧是你。
傅玦面上不动声色,好似并不放在心上,转身朝外走时又问:“那药管多久?”
“是大夫新鲜调配的,就能管两日,后日还得换。”
傅玦便道:“哦,那你准备一下,明天晚上再送一次。”
林巍掂量着这话,“那……您明晚得空,可要去看看戚姑娘?她一个人也怪可怜的。”
傅玦波澜不惊地道:“也不是不行。”
戚浔在家中养了两日,脖颈上的伤口开始愈合,数日的疲惫也一扫而空,因晚上要去张伯的铺子,便在日头西斜之时早早出了门,江默既然约了她,说不定也约了玉娘,想到三人时隔多日能坐在一处好好说个话,她心头不免有些期待。
在城南转悠了一圈,天色暗下来没多久,戚浔便出现在了水儿巷。
同一时间的安宁坊,傅玦的马车缓缓地停在了戚浔家门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