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林巍送你,你的伤还需换药,明日令人将药给你送去。”
戚浔不好拒绝,只好应下。
被林巍安稳送回安宁坊时夜幕已至,戚浔入屋给自己做了晚饭,刚用完晚饭没多久,院门便被敲响,戚浔心底狐疑,打着灯笼出去,还没开门,便在门缝之中看到了一封信。
她心头一跳,连忙将信捡起,打开一看,上面无称谓无落款,字迹也很不好看,像是三岁小儿鬼画桃符,可戚浔还是一眼就知道是谁送来的信。
因纸张上只写着一个时辰:五月十六酉时过半。
这是江默送来的,约她去张伯的点心铺子相见,戚浔看了眼院门,没敢打开朝外看,亦知江默必定走了,而十六便是后日,正好这两日忙里偷闲。
她进屋便将信烧了。
临江王府内,傅玦看完了最后两封折子,这时林巍捧着个锦盒进来,“王爷,这是给戚姑娘准备的药,明日您何时送过去?”
傅玦看向锦盒沉思,忽而觉得不对,“谁说我送过去?自然是你送。”
林巍抓了抓脑袋,“卑职还当您不放心,要自己送。”
“明日要入宫半日,出宫不知何时,晚了耽搁她换药,你去送便是。”微微一顿,傅玦板着脸道:“她若问,便说我进宫了。”
林巍忙点头应下。
第二日一早,林巍先将傅玦送入宫,而后便往安宁坊去,到了戚浔家门口,等了片刻戚浔才出来,林巍将药盒给她,“怎么用里面都写了,这几日忌讳的也写了,自己可能行?”
戚浔笑着点头道谢,林巍却不着急走,“你可有什么要问的?”
戚浔眼珠儿微转,“刘元可招了?”
“没有,伤的重,还是半死不活的,可能明后日才能提审。”
戚浔“哦”了一声,“我猜也是这样,多谢你了,你快回去吧。”
林巍轻咳一声,“没别的问的了?”
戚浔有些愕然,“莫不是王爷有什么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