浔也想起来,这时,她从灰堆之中翻出了两块铁制物,略一打量,她问傅玦,“王爷看看,像不像箱笼之上订的铁扣。”
傅玦很快点头,“的确是,应当是小型箱笼上钉来,用来系把手或是绳索的。”
戚浔便道:“勤政坊的更夫说看到的人身上背着个箱子,他应该是将那箱子烧了。”她又扫了一眼干干净净的大铁锅,“烹尸多半是在此处。”
想到这般家家户户都用来烹煮食物的铁锅内竟然煮过尸块,戚浔和傅玦都有些膈应,这时,林巍从外面快步而来,“王爷,戚姑娘,卧房发现了线索——”
戚浔和傅玦到卧房之时,便见江默和两个属下正将那张老旧的拔步床抬走,李廉在旁道:“江校尉发现床放的不平,又看到这墙上有道印子,便觉得这床原来不是放在这里的,说不定床底下有东西。”
拔步床抬起,只见床底下铺着一张干净的草席,瞬间,所有人都觉出不对,床底下铺草席是为何?且这张草席上几乎不见灰尘,一看便是新铺的。
江默站的最近,倾身便要用手去掀,戚浔看见,忍不住道:“小心——”
江默身形一顿,傅玦不知怎么觉得有些奇怪,却又想戚浔心地良善,任是谁她都会担忧,便见江默拔出腰间短剑,用剑尖将草席挑了开,这一挑,顿时露出个可活动的木板,江默蹙眉,上前将那木板一拉——
“吱呀”一声,一个黑黝黝的洞口露了出来,江默往地下一看,回头道:“似乎是一处地窖!不太深,有木梯下去,看不清最底下是何物。”
傅玦从袖中掏出火折子点亮,走到入口往下一望,“下去看看。”
他身先士卒往下走,林巍面色紧张的跟上,“主子当心。”
李廉和江默也随后下去,戚浔身上衣衫繁复,便落后了两步,等几人走到地窖,也不知看到了什么,戚浔听到李廉粗声骂了一句,又道:“难怪在上面搜不着。”
戚浔一听此话,便知底下有线索,这时傅玦在底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