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“好,那你来驾车,不许他们跟着——”
傅玦闻言,张开手臂以示手中无物,他走到近前来,却忽而觉得就如此随了刘元的愿十分不妥,于是望着戚浔道:“你要让我看看她的伤——”
刘元一听,顿时大怒,“她死不了!你是想拖延时间不成?!”
马车逼仄,傅玦若要看伤,便要进车厢,刘元到底不是武艺高强之人,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便不得而知,刘元戒备的盯着傅玦,手中的刀又要险险割破戚浔的脖颈,戚浔望着傅玦,也不知他忽而冒出此话是何意,刘元分明已经开始顺从。
傅玦仔细的打量马车内的情形,面上担忧明显了些,见刘元不愿,他转而看向刘元手中的火折子,“不让看伤,那你将火折子熄了,我怕马车走起来,你一个不慎引燃了火。”
刘元本就被说服,虽然对傅玦说的看伤十分恼怒,可如今傅玦退了一步,他也觉得心弦一松,且这火折子一旦引燃了车厢,遭殃的也有他自己。
他躲在戚浔身后,寒芒簇闪的匕首重重架在戚浔脖子上,“行,火折子可以熄,不过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,我便是死,也要拉她陪葬——”
戚浔伤处血流半晌,身上已有些脱力,而她亦觉出身后的刘元气息也开始不稳,她深深望着傅玦,傅玦却并未给她任何暗示,就仿佛当真要带着刘元去长福戏楼一般,可这怎么可能呢?
傅玦肃然道:“那是自然。”
刘元满意了,“噗”的一声吹灭了火折子。
众人眼中,一灯如豆的车厢骤然黑暗,那帘络之上的剪影也猝然消失,可就在这一刹那,一道破空声“咻”的响起,江默只看到街对面一道寒芒朝马车飞速而去,与此同时,马车前的傅玦亦朝着车厢扑了过去!
车厢刚陷入黑暗,戚浔本能的察觉出危险靠近,有破风声擦着她肩头而过,又听见车璧碎裂之声与刘元的惨叫几乎同时响起,腥热之物溅上她面颊,她还没反应过来,腰身和膝弯被一双大手握住,紧接着,她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