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时刻都跟着,好比主子们聚在一处说话,不需要我们,我们便会退下,而就是这些短暂的时间,小姐竟然秘密收了礼物,她每年过生辰之时要收许多珍奇异宝,却都没见她哪般喜爱过,唯独那些小玩意儿她十分看重。”
“我们几个私下也怀疑过,说小姐是不是与人有私,可小姐到了这般年纪,本是春心萌动之时,若是有了意中人,也十分寻常,只待小姐与那人交好些日子,时机成熟,多半便会告诉侯爷和夫人,好给小姐安排亲事。”
“可我们没想到,小姐从夏季到过年,大半年时间过去了,都未曾将此事告诉侯爷和夫人,眼看着侯爷和夫人要给小姐相看别的公子了,小姐还是不说,我们替小姐着急,也看得出来,新年之后,小姐自己也开始急了,她时常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,二月时,还大病了一场,当时奴婢吓坏了——”
宋怀瑾拧眉,“是在城外庄子上病的?”
碧云点头,“是,是在庄子上,那几日小姐很不高兴,夜里常被噩梦惊醒,脾性也变坏了,对奴婢们动辄打骂,后来某日,小姐说要去庄子上小住半月,便是奴婢与白芷陪着小姐去的,到了庄子上没两日,小姐便病了。”
“那时小姐已有两月多未来月信,可那次不知是受了寒还是如何,竟一下流红不止,不仅如此,小姐腹痛如绞,比以往任何一次来月信之时都要痛苦,我和白芷吓坏了,想回来请大夫,可小姐却不让我们请大夫,只将备好的药丸服下。”
宋怀瑾只觉碧云的形容诡异难当,“备好的药丸?”
“不错,那阵子小姐闷闷不乐,再加上夜里惊悸难眠,便去看过大夫,令大夫备下了许多安神补气的丸药,她不喜欢喝汤药,丸药更好服用,离京之时,也是带着药走的,那一夜小姐生生捱了过去,后来一直在吃那药,虽然月信来了半月,身子倒也好了,只是人受了大一圈。”
钱氏怒意散去,此刻也泪水连连,“是,那次她从城外回来,又在府中躺了半月,要为她请大夫,她也不愿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