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……”
“都怪我……若我跟着小姐,小姐一定不会死。”碧云泪如雨下,“小姐她的确有事瞒着我们,可……可我们只是做婢子的,小姐的事我们不敢问不敢管,她是否与人生了私情,我们当真不知。”
宋怀瑾严肃道:“那便是说,你们知道她有事相瞒?”
碧云呜咽着应是,“小姐从去岁夏天便有些不对劲,时常一个人傻笑,也十分喜欢出门找友人们出游,我们瞧着不对劲,还打趣过小姐是否有了心仪之人,小姐一听此话便瞪着我们,绝不允许我们胡说,更不许我们将任何异样说给侯爷和夫人听。”
“小姐脾气大,若是真的惩罚起人来,是丝毫不留情面的,我们听了她告诫之语,便再也不敢多问,后来……小姐身上的怪事便越来越多了。”
钱氏一听这话,猛地一拍椅臂,“好你个大胆的贱婢!这么多事,你竟然不告诉我们,二小姐是你的主子,我们便不是?你若早些告诉我们,又怎会有今日之事?!适才去问你,你们竟然还是矢口否认!”
碧云被吓得一抖,趴在地上无声落泪,哪里还敢说下去,宋怀瑾蹙眉道:“侯爷,夫人,事已至此,再追究这些已于事无补,她们也有她们的难处,你们不必如此为难。”
钱氏还要再说,余明堂忍不住道:“够了,你平日里逞威风也就算了,如今是在查芙儿的案子,你就不能消停些?现在说这些有何用?!芙儿就是因为知道你这性子,才对你绝口不提!”
“你——”钱氏气的捂着心口,可大理寺众人在场,她不好与余明堂争吵,只得忍了。
余明堂又对碧云道:“你不必害怕,如实道来便是。”
碧云抹了一把眼泪应是,接着道:“小姐开始带一些小礼物回来,对那些小物件爱不释手,可奴婢们根本不知那是谁送的。”
“你们跟着她一起出游也不知?”
碧云点头,“正是如此,我们才觉得奇怪,因不论是出游,还是去别的府上赴宴,我们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