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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会……不会是和瑶华之乱有关吧?”
魏文修一惊,“你如何知道?”
戚浔心底咯噔一下,“此前听王司直他们说起过,上次收拾库房,我好像还看到过那案子的卷宗,莫非卷宗被拱卫司拿走了?”
“拿走了,说是当年有几人逃了,如今不知所踪,想看看当年案子的记载是否有所遗漏,拱卫司要案卷,咱们可没法子。”
戚浔顿觉心底冰凉一片,待入库房,连魏文修说的造册之法都听的含糊,又问了一遍,方才开始磨墨写字。
她这半日神思不属,堪堪捱到下值时分,早早离了衙门,一路催马往城南来,又在几条街市上打转,等天色暗下来,方才往永康坊西边的巷子里来,还如先前那般进面馆要了一碗汤面,又与掌柜的交代一句,往张记糕点铺子去。
糕点铺子前正有人买点心,戚浔等那人走了方才近前,“张伯——”
张伯一看到戚浔,立刻放下窗前槅扇做打烊之状,待戚浔进门,又熄了盏灯,张伯低声道:“小姐可算来了,小姐再不来,老奴得去寻小姐。”
戚浔心知有事,“是陆家姐姐和哥哥有消息了?”
“有消息了,陆家小姐已经入京了,眼下已经和陆家公子见上面了,他们的侍从都是老陆家人,自然好传话,咱们到底隔了一层,只见到个他们身边的侍从,知道陆家小姐在戏楼里安身,老奴亦不敢说小姐如今在大理寺当值,害怕走漏风声,正想要小姐拿个主意,看看如何碰面才好。”
戚浔想到不日就能见到陆家兄妹,心潮起伏难抑,又沉吟片刻,“他们若无好的安排,不如就来您的铺子里见面,我给您三五日时间,与他们约定个时日,三无日后我再来,到了约定之日,我必定前来与他们相见。”
张伯应好,戚浔又叮嘱道:“您传话之时务必告诉他们,近来拱卫司追查的紧,或许又有了什么新线索,无论是您还是他们,都要谨慎些。”
张伯忙不迭应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