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吏,你这文书算是衙门私聘的。”
戚浔赶忙道谢,又问起杨梧的案子,宋怀瑾道:“杨松的罪证寻齐了,李赫这边还需让张轩来指认,还得派人往迦叶寺走一趟,花上三两日功夫才能定案。”
戚浔点了点头,周蔚跟上来道:“定安伯气病了,彭氏也病倒了,李家也不好过,李桦没想到李赫敢动伯府公子,如今心惊胆战,倒算十分配合,昨天朱赟去李家的时候,说看到庞氏要闹着落发出家。”
李家和杨家先失幼子,如今作恶的又都是长子,且二人所犯之罪不轻,凭伯府这层关系,多半要定为死罪,兄弟阋墙本就是极大的悲剧,如今还断了香火,可想而知两府人都颇受打击。
到了搜证结案这一环,便与戚浔无关了,她在大理寺又闲散下来,主簿魏文修这几日正修订案卷名册,这时又拉了她去帮忙,戚浔求之不得。
外间的小库房如今略显空落,后院的两间新旧库房却汗牛充栋一般,魏文修领着戚浔往两间大库房去,边走边道:“原先小库房的都搬进来了,还未新造名册,原先用的造册之法,还是十多年前的了,我想着不如全都更新一遍,尤其那些未破的悬案,或者是还未彻底结案的卷宗最好专门造册。”
戚浔听得心底微动,“咱们这里还有未破的悬案?”
魏文修道:“那必定有呀,有些大案地方上破不了,便上交刑部和大理寺,刑部和大理寺也不是逢案必破的,最终都破不了的,不就成了悬案,还有那些找到了凶手,可凶犯这么多年都在逃的,也算在其中。”
戚浔心弦一紧,“凶犯在逃的也算?”
魏文修应是,“前几日拱卫司还来调过一桩旧案的卷宗,便是为了追逃犯,我也是因此才生了将卷宗重新造册的心思。”
戚浔紧张的吞咽了一下,“拱卫司还来找咱们要卷宗?是什么了不得的大案不成?”
魏文修回头看了一眼,见四下无人便低声道:“十五年前的案子了,你必定不知道,当年闹得大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