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奈道:“可钱家和杨家关系极好,会不会……”
戚浔握紧茶盏,一颗心也高高悬了起来。
远处伯府门外,钱镜明都要进门了,却见江默站在台阶下往远处看,他狐疑,“江默,怎么了?”
江默收回视线,快步跟上去,“以为看到了个熟人,却是看错了。”
……
戚浔和周蔚再不敢将窗户大开,只留了个缝隙朝外探看,然而一直坐到太阳西斜,他们也未看见杨松或是小厮出门,谢南柯侧门方向也未有动静。
戚浔担心道:“莫非适才那人多嘴了?”
周蔚拧眉,“还没看到他们出来,待会儿人若出来,我要找个他落单的时候跟上去问问,看看他有没有多这句嘴,他又不是钱家公子,跟着钱镜明行走,也只是下属护从罢了,应当不至于为了帮杨家与衙门为敌。”
戚浔略一迟疑,“他看到的是我,要问也是我去问。”
对方是个带刀男子,周蔚如何能放心,“你一个小姑娘,若是言语不对付,他对你动手怎么办?”
戚浔失笑,“他知道我是大理寺之人,还敢对我动手?巡防营和大理寺也有些公务往来,他当不会那般不识趣。”
巡防营护卫京畿治安,有些公案还需巡防营配合,皆是京城衙司,在公差上本就不当因私情对立,戚浔打定主意,“就这般定了,待会儿若看到他们出来,我跟上去便是,寻个实际问他,免得咋们不知府内情形耽误了事。”
若那人已告知杨松,杨松必定多有戒备,那他们在此盯梢的意义便不大了。
周蔚还是不如和放心,戚浔却心意已决,“的,你放一万个心吧。”
她话音刚落,便瞧见伯府门口走出来一行人,其中正有钱镜明一家,戚浔站起身来准备出门,“你继续在此看着——”
周蔚犟不过她,只得叮嘱让她当心,戚浔应声,出门牵了马。
钱镜明离开伯府后,并未与家眷同归,而是带着江默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