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兄弟去换朱赟的班,今天晚上早些歇下。”
时辰太晚,戚浔也不打算归家,“那卑职明日做什么?”
宋怀瑾略作迟疑道:“明日去李家和茶楼也是查访,你也别来回跑了,你干脆跟着一起去盯梢。”
戚浔应是,几个人便一同往班房去,衙门班房皆为大通铺,唯独有一间值房略小,床铺也逼仄,却正好给了戚浔一人独住,她梳洗之时将裙摆上的污渍洗干净,又想起那块帕子,遂也将帕子洗净。
傅玦虽是行军,人却并不粗莽,这方帕子月白绣云纹,更带着一股子清冽润透的龙涎香,正是她在傅玦斗篷上闻过的香味,直到此时,戚浔有些后知后觉的想到了这帕子可算傅玦贴身之物,她一时只觉这巾帕烫手,可若是就此扔掉,也未免浪费。
何况,她是要给傅玦还一方新的,这方如今已算她自己的了!
戚浔心中一定,待将帕子洗净晾好才歇下!
第二日一早,衙门值房里便各有动静,周蔚一早出去买了些包子白粥,众人用过之后,周蔚几个盯梢的当先往伯府去。
朱赟三人在伯府外守了一夜,各个面容疲惫颓败,周蔚和戚浔几个与他们换班,三人方才各自归家歇息。
伯府有正门与侧门两道出口,周蔚和戚浔留在正门外不远处的茶肆里,谢南柯则带着另外两人去侧门外的面店里坐着。
伯府门上缟素盈门,昭示这府中正在办丧事,周蔚和戚浔坐在窗边,一动不动的盯着伯府的方向,半个时辰不到,便看到几波人往伯府之中去。
周蔚道:“今日伯府也在治丧,杨松如今主事,必定不会离府吧?”
戚浔颔首,“是这般道理,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派其他小厮出门。”
说到此处,戚浔想到了迦叶寺所见,“我们在迦叶寺问过,当时杨松是带着胡芩去见慧谨师父的,他带着慧谨师父去找经文,杨松去做了什么旁人无从得知,胡芩等于是帮凶,如今案子查的这般紧,去通风报信的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