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愈发确定不是她想到那样,愧疚当下从心底冒了出来,傅玦可是帮她除了罪籍的人,她不仅未曾报答,竟然将他当成了对她心怀不轨之人!
她可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她大错特错!
“王、王爷——”
她脸红的猴儿屁股一般,六神无主,“卑职……卑职不是那个意思,卑职以为……卑职……”
再多的借口皆是苍白,她以死明志的话都说出来了,又哪能再自圆其说?
既无法粉饰,戚浔只好欲哭无泪的坦白心迹,“请王爷恕罪,卑职误会您了,卑职以为您……您对卑职和气,又帮卑职除了罪籍,此等大恩,卑职只觉自己何德何能,再者其他人也觉得……”
傅玦敏锐的看回来,“其他人?”
戚浔自然不敢报上其他人名姓,只含糊道:“其他人也觉得您太过看重卑职,卑职只是一小小仵作,对您的助益有限,卑职又是女子,自然而然便生了不好的猜测,卑职从前也未见谁对卑职这般赏识,于是便也觉得您有些古怪,您送卑职归家,给卑职买点心,还给卑职上药,尤其除罪籍后还送卑职落户帐,卑职实在未想通,这才鬼迷心窍了——”
傅玦听她一通解释,没好气道:“如此,这还是我的错了?”
“不不不,自然不是您的错,是卑职之错,卑职小人之心,而您是君子,卑职误会了您的好意,卑职实在是罪不可赦,可是您……”
戚浔可怜巴巴的道:“卑职记事以来,也只有卑职的师父待卑职极好,卑职不懂您是怎么想的,又觉得世上没有平白无故的好意,这才钻了牛角尖,将您想差了!卑职……卑职虽然错了,但卑职这几日惶惶不可终日,也很委屈啊……”
她还委屈上了!
傅玦气不打一处来,又觉得今日这情形古怪至极,他回身走到敞椅落座,又抬了抬下颌示意眼前之地,“你站过来——”
戚浔理亏,再不敢犟,立刻往他身前走来,待站在他身前二尺之地,规规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