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注,人差点栽倒在后山,还是碑文林里有人瞧见他倒在底下路上,才喊了人去救助,当时杨施主也在看碑文,听到动静,是最先去围看者之一。”
戚浔仔细琢磨慧能所言,又问:“多大的落石?”
慧能比划一番,“两只手环握不住,大抵有那个香炉般大小。”
不远处的桌案一角放这个青铜香炉,足有尺高,那般大的落石,幸而只是擦着额头而过,若是正好砸在头顶,是能要人性命的。
周蔚也道:“这么大的石头,那李聪当日可真是逃过一劫。”
“不错,李施主当时打着油纸伞,伞柄都被落石砸断了,也是因为打着伞,落石砸在伞盖上卸了力道,否则李施主能不能活命还真不好说,我们将他救上来简单止血包扎,下午他们便将李施主带回了京城治伤。”
戚浔问:“若我没记错,他兄长名叫李赫?”
慧能应是,“的确叫此名字。”
“他当时在何处?”
“李施主当时在西面文殊菩萨殿中上香,李夫人和李老爷则在禅房之中休息,我们去叫人之时,是李老爷和李夫人先到的后山,李施主是后面才来,他跑的急,是一路淋雨过来的。”
戚浔略作迟疑,“当时杨松也在?他们可曾说过话?”
“这个……好像没有吧,杨施主在寺内不与香客结交,是那日闹得动静不小,他和其他人一起过来围看,当时出了事,小僧也忙着为李施主寻药,不曾留心。”
慧能见戚浔十分关心这个问题,便道:“小僧去叫师弟来,当日围看的香客多,他是负责劝离香客们的,小僧问问他,或许他知道。”
慧能起身出门,周蔚疑惑的看着戚浔道:“你问的这个李家的案子,莫非是上次李捕头提过的那个案子?”
当日他陪着戚浔去义庄验尸,听李廉说起过义庄马车出意外的案子,这案子是京畿衙门的,他未如何上心,可眼下越听越像。
戚浔颔首,“正是那件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