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过,“是那桩乘马车出意外的案子?”
傅玦和覃文州齐齐点头,戚浔见状也来了兴致,户帖并非一时半刻能写好的,她也不着急,只站在傅玦身侧一齐等着,没多时,李廉捧着一案卷宗回来。
他将查到如今的案情陈述和证人口供递给傅玦,“王爷,和案子有关的记录都在此处了。”
傅玦接过,戚浔便站的近了些,倾身与他一同看,很快,傅玦问:“这车夫与主家有旧仇?”
李廉上前道:“不错,这车夫在李家干了两年,却因吃酒误过两次事,当时李家有心撵他,却因他苦求才将他留下,只扣了两月工钱,可随后没多久便出事了,李家人说是这车夫不是本地人,是逃难来的,在京城无依无靠,此番出意外乃是存心报复,反正无牵无挂,报复完了逃走便是。”
戚浔有些咋舌,“本该撵走,却将他留下,他竟还生了报复之心?”
“此人嗜酒,先前的工钱都拿去买酒了,后来扣了工钱的这两月,因无钱买酒,脾性极差,还和其他人生过争执,李家人说他是憋狠了,干脆报复主家后一走了之。”
若当真嗜酒成瘾,也不是没有这般可能,且这世上人心复杂,她觉得难以理解之事,或许就有人当真干的出,戚浔不再质疑,继续往下看,“每月十五,死者都会去上香?那摔下山的马车可检查过?”
李廉道;“自然检查过,是车軎和车毂磨损松脱了,马车下山之时轮子转得快,车軎套不牢,车毂很快便承不住力,随后失控跌下了山崖,车辕断了,马儿也被拉下去,只有车夫一个人好好的,大抵是生意外之前便跳了车。”
戚浔迟疑道:“那或许当真是意外?”
李廉点头,“有这个可能,可车夫跑了,眼下不能确定,并且就算是意外,车夫也有极大责任,他是车夫,出发之前应当检查马车的。”
车毂是轮轴中心的圆木,车軎是套在车毂上控制车轮的金属套,此二者一旦磨损松脱,马车便极易生出危险,即便是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