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此人父亲常年在外经商,母亲又疏于教导,这才令他小小年纪便生了恶念,也是令人唏嘘。”
傅玦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戚浔,又问,“另一桩案子如何了?”
覃文州道:“还未找到那车夫,我们派人往洛州、永州两府送了通缉之令,且看看能不能将人捉住,若三两月内再捉不住,那李家的案子只能定为悬案了,这家也是可怜,家里两个儿子,幼子去了只剩下一个长子。”
傅玦听来只觉耳熟,“怎与定安伯府的案子有些相似?”
“可不是,这李家是京城有名的茶商,长子乃是李老爷原配所出,幼子是李老爷继室所出,早先这小少爷已出过一次意外,不过当时受了点轻伤,却没想到后面这次未能躲过去,唯一有嫌疑的车夫还逃的无影无踪。”
傅玦又看了一眼戚浔,见她开始写文书,便继续问:“早先受过伤?也是与马车有关?”
覃文州摇头,“那倒不是,是在迦叶寺后山出过一次事,下雨天去后山上香,结果差点被落石砸中,后来这次马车,也和迦叶寺有关,他们家里信佛,尤其在迦叶寺出事只受了轻伤之后,便越发笃信是佛祖保佑了他们,于是每个月都要让死者去迦叶寺拜佛,出事这次,便是在拜佛回来的路上,马车失控,连人带车跌下了山崖。”
傅玦是知晓衙门在查两桩未破命案的,可他此前只知道个大概,还是头次听得这般细致,而好巧不巧的,竟然又与迦叶寺有关,适才在大理寺,他可是才听了有关迦叶寺的回禀,他当机立断道:“将此案卷宗拿来我看看。”
京畿衙门的寻常案子,并无需刑部过问,覃文州不知傅玦何意,却还是吩咐道:“去把李家案子的卷宗拿来让王爷看看。”
李廉应声而去,这时,戚浔写完文书过来,见状道:“怎么了?王爷要看什么?”
傅玦道:“看他们查的一桩旧案,这案子与定安伯府的有些像,且死者是去迦叶寺上香返回的路上出事的。”
戚浔也听李廉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