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淹不死人的,我们听说衙门正在找谋害杨梧之人,张轩又的确推过杨梧,我们是觉得……官府一定会抓走他给他治罪,不管杨梧是如何死的,他都难免牢狱之灾。”
张超说到了此处,索性道:“便是你们不来,他也想着离京避避风头了,可没想到你们这么快便找来了——”
戚浔又问:“他为何觉得官府会治他的罪?”
张超苦着脸道:“因为他说他推人之时,似乎被人看到了,虽然当时天色已晚,看不清人脸,可万一呢,我们这样的贫苦人家,官府若要治我们的罪,我们是一点法子都没有的,再加上杨家人早就知道我们憎恶杨梧,哪怕杨梧是自己淹死的,也必定栽赃到我们身上。”
戚浔和周蔚对视一眼,周蔚恳切的道:“我们是来调查杨梧之死的,倘若不是你儿子害死的,我们便绝不会冤枉他,他跑做什么?”
张超犹疑不定,“当真吗?当真不会冤枉他吗?就算你们不治罪,若杨家人知道我们曾伺机报复,也不会让我们好过的……”
张超满面担忧,戚浔也知他顾虑,无奈安抚道:“与杨梧之死无关的事,我们不会告知定安伯府,除非最后证明杨梧是张轩谋害死。”
张超半信半疑的看着戚浔,“你一个姑娘家,说话算数吗?”
“她是我们大理寺的仵作,说话当然算数。”周蔚朝张轩逃跑的方向看了一眼,“也不知他逃去了何处,还要我们大人带人追逃,当真费我们功夫。”
张超此时已信了他们,也觉如此是弄巧成拙了,可怜的道:“这可如何是好,会不会治张轩逃走之罪?差爷,我们也是没有法子了,定安伯府何等人家,随便给我们找找茬使使绊子,我们便难活命……”
他一副欲哭无泪模样,周蔚也不好再斥责,叹气道:“等着吧,量他也跑不远,我们的人可不是吃素的。”
张超此时再不敢耍滑头,一时又搬椅子给他们看座,一时又倒茶水招待他们,如此在院子里等了小半个时辰,才等到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