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你夫人,看看她知不知道。”
周蔚话音落定要往屋内闯,张超见状立刻将他朝外推,然而他年过四旬,哪里是周蔚的对手,眼看着要拦不住,张超这才道:“好好好我说,你们莫要去问我夫人,她重病在身,受不得惊吓!”
周蔚哼一声,“你最好从实招来。”
张超苦涩的道:“我真没有害杨二,我儿子张轩也没有……我的确恨杨梧,那是因为我在酒楼干了多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我夫人卧床养病,每月都要花上好些银钱买药,他将我赶出来,连当月的俸银也不给全,当下家里便连药也买不起。”
“我带着张轩去酒楼找过杨梧,可他对下人不近人情,自然没有好脸色,我们也未讨着好,张轩本在临街的铺子做工,因随我去酒楼闹过两次,竟被临街的老板辞退,他愈发气不过,的确动过想报复杨梧的心思……”
周蔚便道:“所以三月初一那天晚上,就是他害了杨梧?”
张超连忙摆手,“不不不,不是的,那天他的确去找过杨梧,可他没有杀人,他只是……只是给了杨梧一点教训,他当夜回来后还觉得十分解气,初二还如常去上工,可就在昨天,他忽然听人说杨家出事了,细细一打听,才知道杨梧淹死在了洛神湖里,当时他便十分害怕,害怕官府找上来……”
戚浔忙问:“他对杨梧做了什么?”
张超有些心虚的道:“他……他将杨梧推到了柳儿巷后面的浣衣溪里去,还看着杨梧在溪里呛着水扑腾,随后便跑回了家。”
“浣衣溪?”戚浔仔细回想起来。
周蔚道:“的确有一条小河沟在柳儿巷后面,那是护城河分流出来的,穿过整个城西,直通洛神湖,那小河沟最深也不过齐腰,淹不死人。”
周蔚说完又道:“所以张轩是觉得,杨梧有可能是被他害死的?所以才害怕的跳墙逃跑?”
张超不知如何解释,急的面色涨红,“起初这样想过,可他去那天晚上推杨梧之地看过,那里的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