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理,不由附和。
傅玦将婴尸包裹,重新放进黑檀木盒子里交给楚骞,又带着戚浔看了一圈祭坛之后,沿着来时的甬道往待客厅堂去,厅堂内并无异常,他又往东侧的暗门去。
此处暗门直通几间屋阁,书房卧房皆在其内,待看到卧房内一张黄花梨拔步床之时,傅玦知道了厉堇当初躲在何地,戚浔也瞧见了,心底亦做了然。
傅玦内外搜查了一番,狐疑道:“若自小将人送入此处养大,便终日难见日光。”
戚浔道:“卑职在一本医书上看到过,说生而白发者,既非祥瑞,也非妖物,极有可能是胎里带来的病,得此种病之人,不得让太阳暴晒,否则极易殒命,常水村的人或许是将那人当做白狼王转世供奉,恰巧合了医书上所言。”
傅玦便看向她,“医书从何处来的?”
戚浔心知傅玦是在意外她知道的不少,便道:“师父给过,自己去买去借,几年下来看过不少。”
傅玦一边搜查屋内的书案一边问:“何以如此用功?”
戚浔也跟着翻找书柜,口中道:“彼时虽然拜了师父,可官府并不接纳女子为仵作,卑职又是罪族之身,除了将仵作一道学至极致之外,实在没有旁的办法,幸而后来运气不错碰到一件太守大人为难的案子,卑职刚好帮上了忙,这才跟着师父名正言顺的验尸。”
将仵作之道学至极致,这便是戚浔微末之时唯一的念想,傅玦又看向戚浔,只瞧见她纤细的指节正在翻看一本书册,即便是看一本不值得起疑的书本,她的目光也是专注的,傅玦想从她面上窥见一丝苦涩或者唏嘘,可她眸如平湖,面上也只有沉静。
这处洞屋内线索有限,傅玦并不在此地久留,没多时一行人便顺着来路回了祠堂,待回了厢房,傅玦见戚浔还是一瘸一拐的,便道:“腿上的伤还要再上药油。”
戚浔立刻应是,转身朝西厢去,傅玦动了动唇,到底没再提帮她上药油的话。
不多时,李廉回来复命,禀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