巾帕放回了袖中。
戚浔这时开口道:“这二人的确患有气喘病,咽喉水肿严重,气道狭窄,很容易呼吸不畅导致窒息,只是厉冬梅身亡已久,胃内查不出什么了,不过厉念胃里还有些许残存之物。”
戚浔正剖验至厉念胃脏,从中提取了一团污物,傅玦见状立刻从一旁灯盏之下拿了个瓷碟来,戚浔小心翼翼的将污物放进去,分辨半晌,犹疑着道:“这似乎是……是什么江鲜,是似虾蟹之物……”她拧眉,“气喘病者忌食禽蛋江鲜。”
傅玦心下一沉,“又如贺音所说!”
一股寒意好似阴冷的蛇一般爬上戚浔背脊,未验到这一步之前,她实在不敢相信贺音所言皆能应验,这些正值妙龄的姑娘们,何曾想过有朝一日会被亲生父母亲所害?
戚浔心上好似压了千斤重石,半晌才开始收整死者遗体,整饬好伤口之后,她又开始验看白妤的遗体,贺音说过,白妤是病亡,想到此处,她心弦略松。
她如常那般检查尸表,见躯体之上并无任何异样,她继续检查死者头部,她指节缓缓按进死者发根游弋,忽然,她如遭雷击一般的僵愣了住。
她触到一抹硬物悄无声息的嵌在死者顶骨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