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,令他堂堂临江侯世子伤好了也要装残?
回到厢房,傅玦起身去拿药油,“活血化瘀极有效,用完便歇下吧。”
戚浔往西厢看了一眼,“白萱还在,眼下她父亲必定被捉了,卑职去问问她,若她想回去,不如派人将她送回她母亲身边去?”
傅玦应好,跟在她后面走到西厢,西厢内点着一盏昏灯,白萱缩在床榻上,看到戚浔便爬到床边来,戚浔坐在窗沿上摸了摸她面颊,“没有人逼你去后山了,眼下你父亲不在家,官府要找他问话,你母亲暂被看守着,你丢了大半日,她多半着急,你是想留下还是想回去找你母亲?”
她语气轻柔,目光怜爱,桌案上一灯如豆,将她侧脸映照的温玉似的,傅玦站在门口看着,心底想,戚浔这样大的时候,能遇见几个这样好声好气对她说话的人?
白萱听到此处眼眶一红,“姐姐,我想母亲。”
戚浔便帮她穿上鞋,“那好,叫人送你回去。”
她牵着白萱的手朝外走,见到傅玦,白萱有些怕的往她身后缩,戚浔安抚道:“别怕,这就是为你那些姐姐们伸冤做主的大人,大人是好人。”
白萱眨了眨眼睛,似乎还是不信,戚浔无奈的看傅玦一眼,仿佛在说她尽力了,她拉着白萱出门,傅玦叫来个衙差吩咐一番,白萱这才恋恋不舍的跟着衙差走了。
傅玦望着白萱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,皱眉想,他哪里不像个好人了?
戚浔在旁看着他,仿佛知道他心思,“世子,小孩子都怕陌生男子,您别放在心上,夜深了,您也早点歇息。”
戚浔说完一溜烟回了西厢,折腾到现在,她的确怕自己肩膀伤的重,她的腿可以瘸,肩却不能伤,明日还得验尸。
她关了门褪下衣裳,倒出些药油,想着适才傅玦的手法给自己揉肩,揉着揉着,药油起了效,温热感缓解了肩膀的酸痛,和适才傅玦为她治腿一样,想到这里,她后知后觉的生出些动容,傅玦看着清贵不凡,却竟能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