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听来的,草民知无不言,求大人对堇儿宽限一二,他与这些恶事当真无关……”
傅玦略一沉吟,问楚骞,“外面哪般安排?”
“男人们绑在一处,老人小孩和妇人们分开看守着。”
傅玦便道:“将她和厉堇带出去看守住,其他人也不必审问,让李廉放话出去,谁若是主动交代,量刑之时必定从轻处罚,若等提审才开口,必定重刑伺候。”
楚骞应是,带着白阑离去,傅玦又吩咐林志成,“后院还有几个人,也一并带出去。”
林志成带走剩下的几个差役,堂中便只剩下戚浔和傅玦,傅玦看向她的腿,“腿还疼吗?”
戚浔还在想案子,闻言醒过神来,“不疼不疼,多谢世子。”
不疼是不可能的,那伤虽未伤及骨头,却也得养个两三日,可戚浔仿佛早已习惯了,并不以为意,林巍说得对,她的确耐磋磨。
傅玦又道:“案子内情虽查明了五分,却还未到了结之时,厉念的尸体可剖验,还有其他几具已下葬的尸体多半也要掘出,今夜好好养你的腿伤,明日得受累了。”
戚浔乖觉点头,“世子放心,这点小伤无碍的。”
见她浑不在意,傅玦忍不住问:“从前经常受伤?”
眼下村中乱象初定,戚浔与傅玦好歹也算共渡过一场危机,见傅玦问,戚浔便也不做隐瞒,“也不算经常受伤,就是小时候在义庄里做活,磕磕碰碰总是少不了。”
眼前的戚浔眉眼弯弯,虽不施粉黛,却清灵玉质,神采动人,傅玦很难想象她小小年纪就在义庄做敛尸人,忽然,他看到戚浔在揉她的右肩,他蹙眉,“肩膀也伤了?”
戚浔摇头,“厉旭适才拽了一把,扯着筋了,无大碍。”
傅玦欲言又止,终是道:“回去,药油给你自己揉一揉。”
他催动轮椅往后院去,戚浔本想婉拒,可见他头也不回的走了,便只好跟上,见他使轮椅使的顺畅,戚浔又好奇起来,到底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