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适才傅玦的态度并不强硬,更多是在观察,如今要单独问询,李廉明白他的意思,立刻应是去提人,这时,傅玦仍然在看村中名册,他默数了片刻,“死者都在十五岁到二十岁之间……”
他看向林志成,“前几个死者的准确死亡时间可有?”
林志成忙从怀中掏出一张文书递给傅玦,“张秋莲第一次报官的时候我们记得,她说,第一位死者厉韵死在七月十五,第二个白歆死在八月二十三,第三人厉冬雪死在九月二十六,第四个白妤死在十月十七,第五个厉冬梅死在腊月初二,第六个死在正月初十——”
傅玦道:“厉念儿死在二月初四。”他磋磨着指节上的疤痕缓声道,“我们少带了一个人,林巍,让沈临赶过来,再令他去找覃文州,再带二十人马过来。”
林巍应声便去找马车,他们马车底下的暗箱里带了信鸽,正是为以防不时之需,他离开,戚浔道:“世子为何找沈大夫?来让他帮村里人看病吗?”
傅玦闻言弯唇,看着她,“你看我是那般好性儿的人吗?”
当然不是,戚浔心底如此做想,面上只问,“那世子是为何?”
“七月十五是鬼节,是万万不适合出嫁的,我猜其他日子也是有含义的,只是我们之中,并无人懂风水凶吉,沈临除了是大夫之外,还是个神棍。”
戚浔万万没想到沈临还会看风水,“信鸽回京城要小半日功夫吧,沈大夫从京城过来,不休不眠也要两日一夜。”
傅玦道:“无妨,我们查我们的,村子里的人虽是口径一致,却并非毫无破绽可寻,他们在村子里做了什么,总是来不及掩藏一切踪迹的,且我们留得越久,他们越慌,越是慌乱,便越会暴露更多线索,我们的时间很多。”
等厉繁被带来的时候,厉七也一同跟了来,到了堂外却被拦下,林巍只准许厉繁进屋子问话。
厉繁七八岁年纪,面上怯色分明,见到傅玦也不知行礼,只双手绞着衣摆,脑袋垂的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