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炷香的时辰之后,便停在了一处白墙黛瓦的院落前,此处宅邸虽不显阔达,可因土墙上过粉,看着比别家更为富足,林志成上前去叫门,开门的竟是个熟人。
白霄望着林志成和他身后一行人,警惕的道:“你们来做什么?”
林志成上前,“白兄弟,你不要这么害怕,我们只是来查查你姐姐的事。”
白霄的姐姐叫白歆,去年八月,在大婚前日出了意外,是七个姑娘之中第二个死的。
白霄眉头拧起,“我说过了,我姐姐是意外身亡的,人都下葬半年了,你们到底要查什么?”
“宵儿,谁在说话?”
白霄话音刚落,忽然一道女声响了起来,白霄转身应道:“是衙门的人。”
一道脚步声朝院门走来,很快,露出一张中年妇人的脸,白霄不耐烦道:“娘,你别管,我会打发他们。”
此人正是贺音,她打量了外面来的七八人,又看到还跟着一辆华贵马车,眼底便有了些忌惮之色,又对白霄道:“咱们家正值丧期,别和他们多说。”
白霄应是,等贺音离开,白霄道:“求求你们快走吧,我们村子里的事本没什么奇怪的,你们却一而再的来,搞得我们人心惶惶的,快走快走。”
他说着便要关院门,李廉一掌抵住门,“你不想为你姐姐报仇吗?万一她是被谋害死的呢?”
白霄听完冷笑了一声,“她不是。”说完一使劲,一把就将门关上落了门闩。
李廉转身和戚浔面面相觑,傅玦掀开帘络,“先回祠堂。”
昨夜刚来,便撞上红事和白事,今日走访了几家,却都出师不利,如傅玦所料的那般,村子里的人已经统一了口径。
回祠堂的路与昨夜一般无二,待走到昨日见到小女孩那家时,这家的院门却紧紧关着,戚浔有些失望,待回了祠堂,众人都有些颓丧。
傅玦面上却不急不缓,他将名册取出,“厉念的弟弟名叫厉繁,李廉你去将他叫来祠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