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看戏找到了考题,再加以准备,以为自己十拿九稳,可他没想到他以为的考题是错的。”
戚浔语声一沉,“他学问本就不错,而夫子们给的考题,其实算押中了一部分,他如果照着夫子们给的方向准备,或许是能高中的。”
周蔚此时才想清楚,随后忍不住道:“你的意思,是人为的诱导他了?天!春闱三年一次,刘希又想在二十岁之前高中,是谁这样下作!这法子,简直是杀人不见血!”
可很快他又想起一事,“可不对啊,刘希好歹也是官家子弟,他怎么可能会被随随便便诱导呢?”
戚浔摇头,“不知,且也还未确定刘希是否备错了题目,等少卿大人回来。”
此时时辰尚早,戚浔将戏文放下,又去看几具尸体,刘希已死亡数日,虽然天气严寒未令尸体腐烂,可时间久了,仍会令尸体生出变化,戚浔仔细琢磨刘希几人死亡的时间和死法,想在洞悉内情之后,准确捕捉凶手动机。
“如果刘希和曾文和当真被误导才落第,那误导他们的人,便是常清了,《金枝记》乃是常清所作,若是如此,便也解释了刘希在春闱之后对常清态度那般恶劣,除了他看不起常清之外,一定有常清令他落榜的原因在。”
她说完,周蔚也随着她的念头想下去,“可是常清也死了啊。”
这正是戚浔不解之地,《金枝记》是常清所写,常清便是影响刘希的罪魁祸首,如果刘希生怒,以此威胁常清,常清动了杀机,那凶手便是常清,倘若他当真自杀身亡便罢了,可他偏偏不是。
戚浔又被困在了此节,而两盏茶的功夫之后,傅玦和宋怀瑾一道到了书院,宋怀瑾清晨去往刘家,从刘家带来两个包袱,包袱里全都是刘希写过的文章。
他将包袱带到停尸堂旁的厢房,在桌案上铺来,“这些全都是刘希在春闱之前写的,那两个月,他除了听戏便是写文章,也未做别的,当时发现他出门听戏,刘大人也并未多说,因看他写文章还是十分用心的,直到后来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