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她其实十分喜欢食甜。
这会子她本该专心看戏本,可奈何那纸包内香甜的气味不住的往她鼻子里钻,她想忽视都难,戚浔被搅的有些心烦,强撑着看了十来页,终是没忍住。
她一边去拿那纸包一边独自嘀咕,“我平日里绝不破戒,今日偶尔破一回,也不算什么。”她拈起一块桂花莲子糕,“一块,我就吃一块。”
这糖糕做的精致,里头桂花莲子亦放足,比她平日里吃过的更香甜味美,她满足咀嚼之时,不由也念了一分傅玦的好,心道傅玦虽行军长大,却并不粗莽,待属下们亦周全,也难怪他在北边大胜。
说吃一块,便只一块,戚浔解了馋,复又去看戏文,逐字逐句的看的确十分累眼睛,她一直看到子时前后,就在她觉得眼酸难忍之时,几个熟悉的字眼映入眼帘。
戚浔呼吸一轻,忙将戏本捧到眼前细读,很快,她眼底溢出惊喜之色。
……
第二日一早,戚浔晨起仍然第一时间往书院来,让她意外的却是周蔚竟比她先到,一看到她,周蔚便迎上来问:“昨天晚上怎么回事?怎么少卿大人半路走了?”
他们本同去看戏的,谁知还未看完,宋怀瑾便被叫走,他们看完了戏也未发现异样,便各自归了家。
戚浔道:“找到了这案子关窍了!”
周蔚一脸的期待,“什么关窍?”
“戏文。”戚浔便进停尸堂边说,“两出戏文里包含了前两届进士科考题,而昨夜我们回书院发现,曾文和考前并未准备夫子们给的题,而是备了一个不相关的题目,昨夜我回家细读《金枝记》,正好也发现了曾文和备考的题目。”
周蔚一时没转过弯来,“何意?前两届的进士科考题,是真的考过的,然后曾文和备题备错了,可《金枝记》里面有他备过的题?”
戚浔点头,“不仅曾文和,刘希或许也准备错了,而他考前忽然开始看戏,我猜,他是受了什么误导,以为考题会藏在戏文之中,而后他